“没有事,急火攻心,在一旁休息休息就行,我们等一等军队。”
拓跋力搀扶起拓跋猗,坐到一旁的青石上休息,等了一会儿,传来万马齐奔的声音。
大部队陆续赶来,日律部鲜卑的少主日律游贼眉鼠眼地走了过来,东瞧西看。
忽然,他发现一旁的山壁上似乎有字,哎呀一声,抬头望去。
他抬头向山壁望去,众人不明所以,都抬头向山壁望去。
山壁之上不知被谁人雕刻了密密麻麻的鲜卑文字,洋洋洒洒,字迹十分工整,正是拓跋猗的十宗罪。
众人看得瞠目结舌,难以置信,拓跋猗看了一眼,脑袋里嗡嗡作响,眼前金星乱坠,胸口一甜,顿时一口鲜血喷出,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日律游看得心中暗爽,故意大声朗读石壁上的内容,日律部的鲜卑人大声叫好,羞辱死对头。
最后,朗读声变成诗朗诵,数万人一起诗朗诵,将拓跋猗的十宗罪读了一遍又一遍。
拓跋猗被气得吐血不止,拓跋力将信将疑,拓跋部鲜卑狼骑各自咬牙切齿。
“张归元啊张归元,你简直欺人太甚!”
拓跋猗跺着脚咒骂张归元,吐血不止,日律游贱兮兮地过来凑热闹。
“哎呀,还是猗公子玩的花啊,啧啧夜宿母女,啧啧连亲生妹妹都不放过,真是活畜生。”
“猗公子,啥时候把你小妈借我玩玩?”
拓跋猗羞愧难当,感觉有千万双眼睛在盯着自己,大叫一声,口喷鲜血,陷入昏迷之中。
拓跋力勃然大怒,挥舞狼头骶冲了上来,日律部的大萨满日律计都挥舞鹰头骶敌住他。
两位鲜卑萨满在空中交战,打得天崩地裂,日月无光。
两部鲜卑混战一场,各自折损一些人马,分道扬镳,不欢而散。
拓跋猗从昏迷中醒来时,已经是午夜,空中漫天星斗,拓跋猗不敢与人对视。
似乎每个人都在暗戳戳地议论自己,每个人都用怪异的目光偷偷注视着自己。
拓跋猗感觉自己被张归元送上油锅,已经煎得两面金黄。
拓跋力急匆匆赶来,拓跋猗拉住他的手,大声诉说自己的冤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