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脚彷佛不是自己的一般,不由自主地跟着前面的人前进着。
忽然想到什么,南风虞故意放慢脚步与傅迷白拉开一些距离,挨着王嬷嬷小声问道:“宫门那几个字的意思是,任何人都不准骑马进宫吗?”
“回王妃的话,按常理是这意思。”王嬷嬷小心翼翼地回应道,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南风虞追问。
还未等到王嬷嬷的回应,便听到于管家急呼呼的呼唤道:“王妃,莫再停留了,我们需抓紧时辰。”
南风虞这才发现,不知何时,自己竟落后这么一大截。
于管家与傅迷白一群人站在距离她几米的地方,全都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、等着她。
“好。”南风虞应了一声,看着自己一人拖了整个队伍的步伐,心生悔意。
提起裙摆小步冲到傅迷白身边,待她与傅迷白齐肩后,他们再次跨出步伐朝宫宴走去。
一炷香时间后,南风虞放缓了脚步,她停下脚步,用手轻轻地扶了扶自己头上那如秤砣般累赘的发饰,然后小声地跟身侧的王嬷嬷抱怨道:“还要走多久啊?”
今日出行,南风虞特意穿上了新鞋。
这双新鞋除了新,对她来说再无任何优点,因为它实在是太磨脚了。
还没走多久,她就感觉自己的脚跟都快被磨平了,疼得钻心。
“王妃莫急,快了。”王嬷嬷轻声说道。
“刚才你就说快了,结果现在还是快了。这不是望梅止渴吗?”南风虞极为不爽,噘着嘴抱怨道。
“大概还有一半的路程。”王嬷嬷小心翼翼地回答道。
南风虞听到这个天文数字,瞬间心情烦躁,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度:“什么?这么久才走一半?”
傅迷白及众人朝她望去,众人眼神中都带着深意,而傅迷白的神色却让人难以捉摸,让人看似唾手可得,实则遥不可及,如同现在看似他就在眼前,然而离他却不知隔着何种深渊。
边学作为傅迷白身边的顶级侍卫,对南风虞这种速度的步伐简直是嗤之以鼻。
他心中暗自诽谤:女儿家就是娇滴滴的,麻烦!与此同时,他不屑地看了南风虞一眼,便跟着傅迷白的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