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包有皇后撑腰,独享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殊荣。
马车重新启程,一路上傅成济滔滔不绝,说个不停。
“习庆,你为何拦着我,那南风虞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,真是胆大包天,我定要让母后好好罚她,真是不知好歹,不知尊卑,不守女德。”
傅成济说完,沉思片刻,一脸狡黠的模样继续搬唇弄舌,“话说回来这位云黛公主果真如传闻般明媚动人,比当初母妃给的画像还要好看几倍,不过真是可惜了傅迷白那要死不活的人了。”
傅子景的脑海中刚才车外的那两人的身影挥之不去,如同走马灯一般循环再循环。
在外人看来,这檀郎谢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郎才女貌,羡煞旁人。
而在傅子景的眼中,却只看到了南风虞的对他的害怕,对傅迷白的依赖,仿佛在嘲笑他的失败。
他的心底闪过一丝狠厉,南风虞,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背叛了我,不然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,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。
傅子景的拳头紧握,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,双眼通红,像一头将要爆发的野兽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然而,身侧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头沉睡的野兽正在苏醒,依旧津津乐道地说着,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。
傅成济:“不过也不值得可惜,烂、鞋配半死人,绝配。”说完似乎觉得说得很道理,竟说完自顾自的鼓起掌来。
配?配?傅迷白配?他也配?她曾经以后都只能是我的!!!
‘配’这个字如魔咒般在傅子景的脑海久久消散不去。
傅子景像看智障一般看着眼前这人,傅成济被他看得心底发怵,心虚的问道:“习庆你干嘛这般看我,我是说错了吗?”
他竭力抑制住内心的冲动,闭上眼睛,调整呼吸,再次睁开眼睛时,眼底已是一片清澈明亮,宛如往日一般,仿佛刚才那般激动的神情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。
“六弟,以后莫要在外说这样的话了,七弟妹是川泽国的国君的掌上明珠,是居于川泽国天子第二受宠的子嗣,不说是六弟你,就连皇后娘娘也要看在川泽国国君的面子上,不敢轻易责罚云黛公主。太平盛世,国与国之间的友好关系比何事都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