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作甚?”
傅舟忆别开眼。
杨虎似乎明白何瑟究竟为何这般,他猛然暴跳如雷,“你疯啦!!!!”
何瑟带着坚定看着南风虞,“东家,这是我的私事,不应该将您卷入其中。”
南风虞惊讶于她的勇敢,在这个一人一口的唾沫芯子都能淹死人的时代,她居然敢为了自由勇敢的迈出这一步。
在任何时代,女子的清白永远被看得比命还重。
可清白也不过是单单两个字罢了,世间还有诸多东西比这虚无荒谬的东西重要得多。
南风虞知晓她的此举将给她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,但既然何瑟愿意迈出这一步,那她也不应在阻扰什么。
何瑟解开腰带和外衫,露出后背,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“天哪,怪不得要离,这男真是畜生啊,给自己的媳妇下死手。”
“刚刚我还同情他,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“呸,真是丢我们爷们的脸。”
围观群众的声音越来越大,尽是声讨着杨虎的声音。
“这些伤痕全是杨虎喝醉后打的,也不光只是喝醉后打他在外一不如意回家就打”
杨虎不再伪装,恶狠狠的朝着何瑟扑去,“你这个贱人,整天只想跑出去,不守妇道的贱人,老子不打你打谁?”
说着就朝何瑟拳打相向,傅舟忆自然不会惯着他,一脚踢飞了他,把他踢在县令的案台下,将县令吓得一哆嗦。
县令咽了咽口水,“还有没有王法?在衙门重地,岂容你动手,来人押入大牢。”
傅舟忆报剑凛然的看着衙差,“不想死的最好识相些。”
衙差瞬间面面相觑,皆等着身旁的人先行动手。
傅舟忆抽出手中的剑,“这个混账玩意儿打人就行,我阻止他便不行?这就是所谓你口中所谓的王法?”
傅舟忆气极反笑,沉着眼。
“自然,他们夫妻两人的事情,自然是让他们自行决定,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,他们之间的事而非本官与你这个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来决定的。”
“就是。”杨虎吐出口中血水,“我看你就是和我那婆娘有一腿,怪不得逼着我们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