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这只是第一重而已。”唐天龙微微点头。
赵素素有些不能理解的问道：“老爷子，为什么说揉出古字画纸张中的丝绒，就能鉴定真伪了呢？"
“这个嘛，你男人精通，让你男人给你解释。”唐天龙笑道。
赵素素下意识地朝着王东看去，俏脸立即血红，娇羞的低垂下了脑袋。
“哈哈，”王东见此忍不住大笑，搂着她的香肩，在她耳边说道，“别害羞嘛。"
“那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赵素素低声问道，还是有些好奇。
王东笑道：“其实很好理解的。因为古代造纸技术，有些方面是不如现今那么精细的，所以即便外表再怎么的光滑细腻，内部依旧存在丝绒。只是因为造纸技术的缘故，一般情况下是显现不出来的。"
“所以用拈花佛手揉出丝绒来，就证明古字画用的纸张，起码是古代纸张，而非现代的纸张。”
“现代不能伪造古代纸张吗？”赵素素问道。
“当然也可以。”
王东笑道：“但是一般不会这么做。"
“这又是为什么呢？”赵素素又一次好奇地问道。
“因为成本。”
王东笑道：“别看古代纸张似乎不如现代精细，但是名家用来书写画画用的纸张，里边用料可是很讲究的，造价肯定昂贵。而且古法造纸也不是人人都会，就算有人会，那也可能是经历过数代人精修之后的古法，和一开始的古代纸张有些出入。”
“而且就算你将古代纸张造出来了，因为是现代的产物，你还需要再做旧。简直就是废了时间，废了成本，还不讨好。"
“你说有几个人愿意这么干呢？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可凡是总有例外的吧？”赵素素问道。
王东点头说道：“这话是对的，凡是确实是有例外的。那种情况，一般是做局。一群人针对某一个人。"
“遇到这种局，还真的难搞。”
“局？”赵素素眨了眨眼睛。
王东点头说道：“天下熙熙，皆为利往。天下攘攘，皆为利来。不管是别的圈子，还是古玩圈，只要是存在巨大的利益，就难免会有卑鄙小人，想要谋财害命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