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比不能进宋家门,从此之后配个贩夫走卒来的好。
宋二夫人满意笑了:“那傅宁月那边,就得劳烦夫人你多费费心了。”
刘茹皮笑肉不笑:“这是自然。”
待到侍女送刘茹离开,宋二夫人眼角的笑意彻底消失。
“夫人何必答应刘氏的这般要求,她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丑事,合该绞了头发送到尼姑庵去。”
“此事邀云亦有错,若是他不管不顾,从此以后必会落下个心狠手辣的名声,宁远侯大房又是没脸没皮的,真闹去三法司,你以为邀云以后还能入仕?”
丫鬟恍然:“还是夫人想的周到。”
刘茹离开二夫人的院子不久,一名小厮便去侯府的书房回了话。
安远侯正襟危坐,听完打发小厮离开后,漆黑的目光落在了桌前清贵俊逸的男子身上。
“我这个弟妹啊,心思倒深,南钰,昨日你在现场,你觉得这件事,该如何处理?”
顾南钰微微抬眸,如玉一般冷峻的脸上没什么情绪,淡声道:“若是以侯府名声为重,二伯母的处理方式自然是好的。”
安远侯挑了挑眉:“若是以对错来论呢?”
顾南钰直言:“重罚宋邀云,与宁远侯府退婚。”
“可惜了,我这个弟妹下不去这个手。”
安远侯将手中的信笺丢在一旁,眉心拧着,神色复杂。
他一生公正,最瞧不起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手段,更别提侄子竟与宴会主家的贵女暗中苟合这般不要脸的事。
安远侯的弟弟早逝,独留下宋邀云这一根独苗被二夫人捧在手心养大,所以这些年安远侯一直对宋二夫人诸多礼让,这次事情一出,他便找人想方设法的压住外头的传言。
“我原想着,让邀云将傅家的抬进房,这件事也算解决了,倒是不知,她还有这样的心思。”
安远侯长叹口气,自觉做不出宋二夫人那样的事。
顾南钰看出他的为难,湛黑的眸光轻敛,压住了眼底翻转的晦涩深意:“若是父亲为难,我倒是有一计。”
安远侯有些意外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宁远侯侯爷常年征战在外,军功赫赫,倘若他亲自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