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要是傅雪依这一胎是个孙儿,将来老大出事儿,他儿子没子嗣继承,这侯府就是他们二房的囊中之物了。
若非如此,他也不会冒着得罪宁远侯的风险护着傅雪依这个晦气鬼。
傅雪依已然颤颤巍巍的站起身,揪着宋邀云的衣袖哭的梨花带雨:“邀云哥哥,你说过你会护着我的,我若是出事不打紧,咱们的孩子怎么办?”
宋邀云将人护在了怀里,眉头紧拧,却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一个时辰后,宋濂与其夫人亲自登门,带着一大箱子的歉礼。
“犬子的侍妾不懂事,妄图构害令爱,是我管教不严,犬子我们已经教训过了,至于那个侍妾,她如今腹中怀有我宋家的子嗣,实在不好严惩。”
“这么说,我女儿的事就这么算了?”宁远侯冷冷回一句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宋濂忙道:“我们夫妻商量过了,只待傅雪依产子之后,便将人送到庄子上任由她自生自灭,从此以后哪怕死了,也不能再入我侯府的门,侯爷,您看如何?”
一个嫁过人,生过孩子的妇人,被主家休弃,去了庄子上受到的就只有折磨。
若是如此,傅雪依的后半辈子怕是要过的生不如死了。
宁远侯脸色缓和了两分,对这个惩罚还算是满意,不过这件事的受害者到底不是她,而是他的宝贝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