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大氅呢,一定有办法的,大夫呢,医师呢,为什么不在,他们为什么不替我二哥医治!”
“宁月,你冷静一些,医师已经来过了。”
傅宁月泪眼婆娑的看向宁远侯,凄然道:“父亲,二哥会好的对不对。”
看着如此伤心的女儿,宁远侯心里更不好受了。
可他没办法做出任何承诺。
他是对这个养子有些微词,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要这个而已死。
养了这么多年,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的。
傅宁月拿帕子擦眼泪,自己都震惊于自己的演技。
其实她一开始也哭不出来,要不是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拧着大腿,她才不会为这个白眼狼掉眼泪。
床榻上,奄奄一息的厉长峥侧眸看着伤心的少女,声音极轻的叫了她的名字,像是有话要说。
一旁的下人立刻让出了位置。
傅宁月忍着恶心上前。
宁远侯见状,立刻遣散了一屋子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