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。”
傅宁月瞳孔一缩:“国公府!?”
“不错,正是国公府,日后你也离他们家人远一些就是了。”
“父亲既然知道是国公府在背后下手,为何不告诉陛下?”
按照傅宁月对宁远侯的了解,他既然这么说了,手中必然掌握了实质性的证据,可他还是选择沉默。
宁远侯摇了摇头:“祁王殿下风头正盛,眼下并非揭露国公府的最好时机,一不小心,还会引的陛下怀疑,你如今也大了,懂事了,这许多事,为父也得告诉你,免得你蒙在鼓里,无端遇险。”
傅宁月了然:“那父亲接下来打算怎么做。”
她很清楚,自己的父亲绝不是一个以德报怨之人。
至少,她从小就听父亲说,若是被欺负了回去,一定也要让对方尝尝和自己一样的滋味儿,否则岂不是窝囊。
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为父与你大哥自有打算。”
傅宁月嘴一撇,不乐意了:“父亲方才还说要同我有商有量的,这会儿怎么就不用我管了,我不管,父亲得告诉我,你要怎么做,或者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