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将衣裳脱了,看他那个样子今日必要感染风寒。”
傅宁月听完担心起来,立刻追问:“他现在人在何处?你怎么不拦着他呀?”
林夏师无辜道:“他脱衣裳的时候我又不在场,我如何能拦他,再者了就算是我在场,我也拦不住他吧,我打听过了,是那位郭副将下的激将法 ,看着就好像和顾南钰有仇似的,非要让他出个丑,可惜都没成。”
提到郭副将,傅宁月恍然,“郭叔叔与他几年前曾有过节,我怎么把这茬忘了,他现在人在何处,你快带我去找他。”
“你安心好了,这么大一个军营之中,他一个大男人难道会出事,你一个姑娘家,这会儿去找她才是真的不合适。”林夏师宽慰着人,把她按住了:“我来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着急上火的,你放心就好了,人呢现在已经回了营帐,我还给人开了药,吃上两三副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。”
傅宁月松了口气:“你下次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。”
林夏师撇了撇嘴:“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呀,还怪上我了,给你家做伙计啊,真是当初被银子迷花了眼,我现在后悔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