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都不会阻拦。
若是再进一步,那就不是“术”,而是“法”。
但“法”不可轻传,除非被祖师爷看重,恪守门规戒律,通过心性的考验,才会被祖师爷借“术”传“法”。
如我爷爷,就是这样的存在。
陡然听到这种说法,我呆滞许久,连白娘娘不断揉捏我的脸,拿我当玩具也顾不上了。
许久以后,我回过神,难以接受的说:“所以我真的没法再进一步了?可这不对啊,祖师爷分明已经原谅我了。”
白娘娘笑嘻嘻的说:“你能学剥皮术,不是你家祖师爷原谅你,而是祂自个儿消了气,觉得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,所以才同意你学剥皮术。”
我忍不住问:“这有什么不同?”
“当然不同了,你家祖师爷只是同意你学剥皮术,可没说过要传你‘法’啊。你以为你磕个头,奉炷香,你家祖师爷就会传你‘法’?别开玩笑了,在祂眼里,你跟其他在这行当里捞锅吃饭的人没什么两样。”
听她这么解释,我终于明白过来。
剥皮术从来不神秘,我也跟其他人没什么不同,真正特殊的,只有爷爷。
因为他入了祖师爷的眼,得了祖师爷的真正传承,所以才能学会那上面记载的各种话本小说一样的术法。
这就是得了“法”。
知晓这些事,我立马挣扎着起身,想要去找爷爷。可我刚坐起来,却被白娘娘重新按了回去。
她一只手轻轻按着我,语气妩媚的说:“急什么?反正你们也没法子解决这事儿,知道再多有什么用?”
我急切的推开她的手:“你起开,别拦着我。”
白娘娘咯咯直笑,直接将我压在床上动弹不得:“有本事你就去,要是撇不开我,你就乖乖睡觉。知道了吗,小坏种?乖~”
她哄孩子似的哄我,我却拿她没办法。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我这时候同样跟她撕扯,她的力气却没变小,反而压我身上跟五指山一样。
最后折腾半天,我累得气喘吁吁,也没能撇开她,只能带着一肚子郁闷,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