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追问起来。
那老产婆犹豫过后,就说道:“我看这孩子不是身体除了问题,而是染了脏东西,这才丢了命。”
“你们这村里,最近有没有人去世了?或者有没有哪个人,从小就被脏东西缠上,一直带着秽气?”
此话一出,根叔一家立马找准目标,那就是我家。
我爷爷刚死,我也天生不详,这两个条件都符合。
他们把我家的情况一说,那老产婆立马肯定的说:“就是他家了,那个小的身上有脏东西,那个老的又刚死。你们说他家只剩这一个小的,这一定是那老的不放心小的,所以拿你们家孩子的命,给小的身上背的脏东西换命了。”
此话一出,根叔他们立马傻了眼。
根婶率先反应过来,她对这种事本就深信不疑,而今又没了孩子,正处于失魂落魄的时候,现在听到这种答案,立马就冲我家来了,想着给她孩子报仇。
我往外一看,此时我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。
他们冲着我指指点点,似乎觉得这事儿就是我的错。
要是以前,他们没准还没这么团结,可涉及到我,他们恨不能将所有事情都怪我头上,让后让我立马去死。
我没心思搭理他们,朝根叔根婶说:“把那产婆喊来,我跟她说道说道。”
这些围观的人,一个个半肚子坏水晃荡,坏又坏不彻底,好又好不到家,就是被人当枪使的命。真要跟他们计较,我心里得累死。
可那产婆不一样,这事儿就是她在背后鼓捣的。
现在的我,最恨的就是这种人,整天算计来算计去,哪怕没这心思,也喜欢在背后乱嚼舌根,给人结仇。
根叔安抚好根婶,让根婶别乱来,然后就跑回去找那产婆。
没一会儿,他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,焦急的说:“那老产婆不见了。”
这事不出我的意料,我冷笑一声说:“她要是真有把握,怎么会逃?没准你们的孩子就是她给害死的,让后嫁祸到我头上,就是为了支开你们,然后逃跑。”
听到这话,根叔脸色大变,根婶也一个趔趄,差点瘫软倒地。
等缓过劲来,根婶捂着心口说:“这不可能,那老产婆十里八乡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