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袍道士的到来,让我们所有人猝不及防。
我看向任迎,以为这是他找来的帮手,却发现任迎也是一脸茫然,显然也不知道这年青道士的来头。
再看白娘娘,这疯娘儿们罕见的满脸凝重,缓缓走到我身边,和我站在一起。
她凑我耳边说:“小心点,这人不对劲,身上的死气和尸气很重。”
听到这话,我小声问:“那他是活人吗?”
白娘娘点了点头:“心脏热乎着呢。”
我轻轻点点头,心里稍微安稳一些。
年轻道士一副自来熟的样子,大咧咧的走到灵堂里,见着我们后,似乎才察觉气氛的异常,指着我们问:“你们这是……灵前闹分家,在争家产?”
听到这话,我心里一阵别扭。
冷哼一声,我将任迎踹倒一边,没好气的说:“你看我们哪儿像一家人了?”
年轻道士立马笑嘻嘻的道歉:“不好意思,主要这事儿见得多,那些人就跟你们刚才一个模样。”
我不想搭理他,心里保持着极高的警惕,剥皮刀已经落到袖子里。
年轻道士也不在乎,解释说:“我恰巧路过这里,听说这里正在办丧事,有戏听,所以来凑个热闹。”
他目光落向任迎,似乎也知道这是家里的主人,试探着问:“这戏还唱吗?”
任迎立马从地上爬起来,连连点头:“唱,待会儿就唱。”
年轻道士又摸着肚子说:“那你看,我这空着肚子,现在有没有口热乎的给我兜兜底?”
任迎马上说:“您先做,我这就给您拿吃的。”
我站在一旁,看着两人的交流,确认这两人确实不认识。
这任迎之所以如此态度,主要是为了感谢年轻道士这时候进来,刚好让我们没法点屋子。
这下我们确实不好下手。
这年轻道士敢大大咧咧进入任家,见到一排棺材还面不改色,可见其自信。
再加上白娘娘的提醒,我可不敢小觑他,更不敢轻举妄动。
鬼知道他是什么人,也许跟那阴阳先生一样,也是算计我们的老道派来的呢。
眼瞅着任迎欢天喜地的端茶倒水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