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呼吸都变得艰难,先是落入了泥潭一样。
不过我能感觉到,它不是想杀了我,甚至和那次白娘娘拿我的皮对付我不同,没有想着要将我吞噬,然后替代我。
它单纯想要将我完全裹住,最后将我变成另一种东西。
我扭头看向羊群,那些“羊”同样直愣愣的看着我,眼里带着人性化的怜悯,似乎在为我担忧。
可我现在跟小时候已经大不相同。
当年白娘娘要害我,我只能逃跑或者躲着,没有任何反抗的能耐。
现在我至少会一手剥皮法。
正好这东西是皮,我倒是要看看,是它能把我“吃”了,还是我能把它切个稀巴烂。
我就地一滚,将掉到地上的剥皮刀叼到嘴里。
而后我一低头,一摆头。
噗呲一声,那羊皮袄子立马被我裁出一道口子。
刹那间,羊皮袄子用力的扭动起来,像是在痛苦的挣扎。
它突然扯出两个角,朝我嘴巴摸了过来,似乎想要将我嘴里的剥皮刀打落。我却瞅准时机,脖子再度一扭。
下一秒,羊皮袄子扭动得更剧烈了。
地上多出两角带毛的羊皮,它们就跟被斩成两截的蚯蚓似的,不断地在地上扭动。
不过它没因此就停下来,反而继续朝我剩余各处裹去。
我当即用力弯下腰。
良好的柔韧性,让我轻而易举的能做到几乎折叠的动作。
于是我嘴里的剥皮刀用力一捅,直接在羊皮袄子上开了个窟窿。而后我轻轻一划,那羊皮袄子直接被我切开一大块。
此时,剥皮刀的刀身已经靠近我的手,只是因为我被整个裹住,手臂也受到束缚,没法接刀。
但这难不住我。
我松开嘴里的剥皮刀,再次咬破舌尖,张口喷出一口鲜血。
滋啦一声,我身上的羊皮袄子立马冒出阵阵阴煞之气。
受到鲜血的影响,它束缚我的力道消失了那么一刹那,甚至几乎离开我的身体。
虽然后面又立马将我裹紧,死缠着我不放,可就这么瞬间,已经够我把握住。
我被裹在里边的手一捞,从刚才被我切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