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没搭理他,用力握了握拳头。
确实不对劲。
力气大没大,我不清楚,可我现在这状态,明显不是失血过多的人能有的。
要知道,之前我就因为魂体受损,浑身疲弱,后来又被白娘娘吸了不少血,怎么想都应该虚弱至极才对。
可现在,我完全没有那种感觉,反而觉得精力充沛至极。
我伸手一招,剥皮刀回到手里。
看了看手里的刀,一个个念头从脑海里生出。
那是关于剥皮法的诸多技法。
许多技法,此前我压根使不出来,可现在,我却觉得轻而易举。
于是我看向王浑。
王浑似有所觉,连忙跳到一旁,满脸警惕的问:“你想干嘛?”
我比划着剥皮刀,若有所思的说:“我总觉得突然就会了好多本事,想找个目标试一试,看看我是不是又出幻觉了。”
王浑看看我,又看看我手里的剥皮刀,再度退了几步。
他指着一旁贴满符咒的傩戏夫妻的尸体,说:“要试拿他们试,别看我,乖渗人的。”
我点点头,走向傩戏夫妻的尸体,伸出手,准备将它们身上的一些符咒挪开些,免得碍事。
这两具尸体,经过七十多年怨气和尸气的积蓄,以及阴气的蕴养,早已化作恐怖的尸魔,堪称铜皮铁骨,只要厉鬼和尸体结合,立马就会化作灵尸。
要是我以前的本事,除非剥皮刀上染上血,否则别想破开这两具尸体的皮肉。
可现在我总有种感觉。
只要我愿意,绝对能成。
可就在我碰到黄符之时,“刺啦”一声,那黄符立马溅点火星,而后眨眼间燃烧殆尽。
我手一缩,有些愣神。
朝另一张黄符试了试,还是如此。
我看着自己的手,心里逐渐不对劲起来。
我这是……变成邪祟了?
王浑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,小心翼翼走到我跟前,看看他自己画的符箓,又看看我,神色逐渐凝重。
他缓缓说道:“我就说你身上阴气过重。”
话音刚落,轰隆一声,大地震动,一道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