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。
于是我问:“你闻到什么了?”
白娘娘没回答,开始在屋里四处检查起来,最后看向中央的火盆,若有所思。
而后,她蹲到了火盆前,盯着火盆看了好久。
被外头冷风一吹,火盆里的炭火忽明忽暗,映照的她的俏脸也时白时红。
突然,她伸手扯了扯领口,一副想把自己身上衣服扒拉下来的样子。
这可不行,虽然现场只有我一个人,可这也太没不知廉耻了。
还没等我阻止,她伸手端起火盆,用力一扔。
火盆落入外边院里,哐当一声洒得满地都是,碰到水后,炭火迅速被扑灭,激其大片浓烟。
随着火盆消失,一股子刺鼻的恶臭死命的往我鼻子里钻。
轻轻一吸,几乎就要把我熏晕过去。
我脸面闭上呼吸,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。
不仅如此,原本身上暖烘烘的感觉,此刻如潮水般退去。
我非但没感觉到任何温暖,反而觉得身体冰冷无比。
我一摸衣服,确实是干的,可低头一瞧,却发现这并不是我原来的衣服,而是那赵德生临走之前,让人给我们准备的衣服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竟然把这衣服给换上了,我却半点记忆都没有。
再看白娘娘,身上倒是还是那一身白。
不过,此刻她很是不忍直视的伸手往衣领里抓,下一秒,只听“刺啦”一声,她就从怀里扯出一块块破布。
那些布条子,有些眼熟,似乎同样是赵德生准备下的衣服。
白娘娘虽然没把衣服完全换下来,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,把那衣服穿到了里面。
我们两个,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中了招。
我连忙宽衣解带,准备把身上这身皮脱下来,这时候,一只手阻止了我。
白娘娘瞪了我一眼,指着厅侧的小门,说:“去里头换,我怕长针眼。”
我讪讪一笑,连忙抱着自己原本的衣服,进了里屋。
不久后,我换好衣服走了出来。
此刻,白娘娘正蹲在地上,扒拉着她从自己身上撕扯下来的布条子。
我把手里的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