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你毕生挚爱,你现在寻死觅活的也是为了她。”
“爱?”战北望苦笑着,他空腹饮酒,酒入愁肠愁更愁,“我哪里懂得什么是爱?我那时只觉得她不一样,她和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,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会发光的。”
毕铭冷冷道:“呵呵,要不要看看我的眼睛?我的眼睛不说话时也会发光,眼睛不发光那不是死人吗?”
战北望顿时语塞。
毕铭听着这些也着实无聊,说白了,他就没有面对现实的能力,软弱得不堪一击,“别在这里无病呻一吟了,你不是还有夫人吗?易昉只是你的平妻,男人就不该有平妻的,如今没了正合适,只有什么背叛出卖的,怎么?莫非你还要包庇啊?你本来就有不察之罪,加上你怎知她与谁勾结?如果是逆贼,那就是灭九族的大罪,别在在里犯浑了,回去梳洗一番入宫请罪吧,做男人要有个男人的样。”
说完,便下了逐客令,连喝剩下的酒都要收起来,殊不知却被战北望一手把酒坛子抢了过去,抬起头便是咕咚咕咚地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