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得他不敢轻举妄动,尤其,他心虚。
所以,他看到无相偷过来的眸光,却没有下令。
无相心里有怒,不该冲动的时候,冲动了,该行动的时候,怯懦了。
如此怎能成事?
谢如墨缓缓地走向燕王,蹲下,一双眸子浸了寒意,“皇叔,此番大概是要同侄儿回京见驾了,侄儿了解了一下,听闻说皇叔好女色,派人掳了一个女子在此,要行好事,结果这女子被路过的侠士相救,是不是这样啊?”
燕王眼底充满了红血丝,死死地盯着谢如墨,咬牙切齿,“你这是要毁本王声誉。”
他是有大事要干的人,名声绝不能坏,掳劫女子企图污辱,这样的事情传了出去,就算被惩处过,名声已经丧尽,还如何谋大事?
谢如墨轻蔑一笑,\"哦?侄儿猜测有误?那么就是皇叔企图带死士突击卫所,谋不轨之大事了。\"
燕王一口气差点上不来,忍受着痛出轻喝了句,“谢如墨!”
“皇叔省口气,回去跟皇上解释吧。”谢如墨起身,又回头冷冷地看着无相,“先生还是劝劝王爷,是名声要紧,还是脑袋要紧,本王这个当侄儿的为你们做个见证,算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这句话,也彻底打消了无相奋力一击的念头,谢如墨也知道不可赶狗入穷巷,唯恐反扑损了人命。
而且,皇上此行放他们回燕州去,便是要查明他们私兵藏匿于何处。
燕王野心已经昭然若揭,但他在燕州是否还有同党依旧未曾查出,莫说私兵武器粮草了,既是要端,那就得一锅端,免得留了后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