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下来往,却需要元帅府里的人特别留意才能观察到。
姬氏说得忧心忡忡,“我原是担心他无法应付南疆的局面,才叫心腹随行,一同去的有七八个都是我的人,只是,他真的不顶事,在南疆毫无作为,练兵都不曾参与过,只是在场上吆喝几声便回了。”
“夫人,这些我都知道。”宋惜惜道:“现在没有战事,他有无作为其实无所谓,他什么都不做,总比乱做要好的。”
说句不好听的,他胡乱发号施令折腾士兵,还不如在帅府里头搂着顾青舞睡觉呢。
方天许和齐麟将军都在那边,在没战事的时候,他们能好好练兵,劳作工事。
“王妃,谋逆者到底是?”姬氏忍不住问了这话。
宋惜惜摇头,“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许多事情还没明朗,但很快就知道了,你不必问,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。”
姬氏问道:“那王妃觉得我是杞人忧天吗?”
宋惜惜沉默片刻,“凡事总要多做几个准备,你按照自己的思路做下去,五师哥是可信的。”
孤军作战多时,姬氏这一刻是得到了认同与支持,只是却没有让她松一口气,反而更加沉重了。
这意味着,她那最坏打算真有可能出现的。
中秋一过,天气渐冷。
战北望抵达南疆,以他如今的身份不能拜见总兵大元帅,他去找了方天许,方天许拿了兵部的文书,将他收归麾下,也没多余的话跟他说,只叫他安分守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