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灵活,几句话便想到长远去了。
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,“你不能再说出去的,知道吗?会有大祸,这一次若不是颜老师护着你,被毁掉的人就是你了,明日你陪母亲去一趟太傅府,给颜老师磕头道谢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朱畅雨伏在母亲的怀里,“我真的对不住颜老师,我以前总是跟她作对,还说她上赶着,方十一郎也没要她。”
朱夫人一巴掌打她的后脑勺,气道:“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?尊师重道你不懂得吗?以后不要再跟齐家那丫头来往了。”
“不行,礼姐姐是我的好朋友,她也不是有心的,是娘娘让她这样做的。”
朱夫人浑身汗毛竖起,连这话头都不敢接。
齐家如日中天,娘娘是当今中宫,大皇子眼看是要当太子的,朱家就算和齐家来往教好,却也一句不敢多说的。
码头那边的工头被灭口了,有先例可鉴,朱家就算知道什么,也只能三缄其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