堰,开凿河道引水灌溉,还修建水库,力役与苦力加起来足足有差不多两万人,皇上要冒这风险吗?”
风险,肃清帝不想冒,尤其如今内忧外患,他最怕是京师出事。
但是论风险,他觉得河工与玄甲军不能比。
他看了宋惜惜良久,陷入深思。
一方面觉得宋惜惜秉承了宋世安的宗旨,不可能做谋逆之事。
一方面又觉得,商国武力全部掌握在他们手中,十分危险。
他能想到,万一河道停工,今年已经连续下了几场大雨,一旦有暴雨来袭,必定水淹良田民居,百姓怨声载道。
“你想要停工?”肃清帝看着她问道。
宋惜惜知他心思重,但依旧毅然道:“停工,抓捕且彻查河道司上下官员。”
“停工,一旦酿成水患,你可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?”
“皇上,一旦河工全是逆贼,您又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?”
肃清帝沉默了半晌,妥协了一半,“先不抓人,暗中调查。”
宋惜惜急道:“不抓人怎么行?就算是暗中调查,河道司上下这么多官吏,不知要调查多久,这太耗费时候了。”
肃清帝如今是两边都不怎么相信,自然不会只听信宋惜惜,“朕意已决,你不必调查,朕会安排吴越调查。”
宋惜惜眉心皱起,“说到底,皇上还是不相信微臣。”
肃清帝冷道:“要朕信你,拿证据来,你现在甚至无法证实宁郡王就是逆贼,还牵扯到河工呢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
“拿到证据再来同朕说,退下!”肃清帝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