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胳膊,很是关心地说,“顾钧成,你不要这么想,我在乎的是顾钧成你这个人,不是别的,只要你人好好的,对我好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
顾钧成心里渐渐泛起了潮意,罕见地吐露心思,眼中有隐忧,“你们都很年轻,朝气蓬勃,我……”
这话林清屏可不爱听!
马上打断了他,“顾钧成,你这么说是看低我呢?我是那种只知低级趣味的人吗?我这个人更加看重的品行的端方,志趣的相投,灵魂的契合!”
别的事……至少他力气是很大的,以后就算不吃药,不能经常……而且也不用经常,反正他不在家的时候多。
“所以,林清屏,我给过你机会了,你不能再后悔。”他牵住了她的手。
她当然不会后悔!
她把项链递给他,“给我戴上!”
顾钧成依言,给她戴好。
林清屏转过来,臭美地问他,“好不好看?”
他微微一笑,点头,“好看。”
林清屏哼了哼,“幸好你刚刚没说如果看到我跟别人一起过生日,你就拿去送给其他人!告诉你顾钧成!你这辈子只能给我送礼物!”
那一刻的长街灯火,倒映在他黝黑的眸子里,比星辰更闪烁。
他跨上自行车,轻道,“上来。”
林清屏一跃,上了后座,抱着他的腰。
是四月天了,不再寒风刮脸。
风暖暖的,送来不知何处的花香,空气甜得腻人。
金项链贴在林清屏脖颈上,微微的凉。
恍惚间,她想起来,上辈子她也跟顾钧成提过要金项链。
那是她和他夫妻关系存续的最后一年,她生日过了后没多久。
她不满意他给她寄来的生日礼物,看见县城里混的那些小姐妹有人戴上金项链了,在她面前显摆,她心里气得很,立刻就给顾钧成拍电报,要他买金项链。
这是上辈子顾钧成唯一没替她办到的事——因为,就在她这封电报拍出去没多久,他牺牲了……
她没有收到他寄来的金项链,到她手里的,是他的遗物。
后来,终她一生,她给很多人买过金项链,母亲、弟媳、侄女、朋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