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就能言善道,喝了酒更是激动,端着杯子和顾有莲说,“莲子,谢谢你,谢谢你当年不嫌弃我,谢谢你任劳任怨……”
顾有莲内敛一些,饭桌上还有林清屏和孩子们呢,她被说得红了脸,忙道,“你还是谢谢瓶子吧,没有她领着我们致富,你哪能有今天?”
“是!”杜根诚恳地道,“肯定要谢弟妹的,我只有把厂子管理得更好,让厂里赚更多的钱,才能报答弟妹。”
顾有莲觉得这话说得实际,频频点头。
其实,给厂里赚钱,也是给杜根自己赚钱,现在他们厂还没提股份制这个概念,但杜根如今也是要从厂里拿分成的了。
顾有莲正点着头,杜根握住了她的手,“莲子,我还是那句话,我一定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的,永不负你。”
顾有莲眼看着一大人俩孩子都笑嘻嘻地盯着她,她脸直接红透,赶紧将手撤了回来,羞道,“知道!吃饭吧!”
这句话,杜根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就说过。
那时候,他们顶着压力和嘲笑,杜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屈辱的,但现在,明显的,杜根的笑容里,是踌躇满志。
第二天,杜根就南下回厂里去了。
紧接着,孩子们开学,林清屏回校,赵大姐回来,清茶首都大学店开门营业,生活,朝着它既定的轨道,有条不紊地前行。
转眼一个多月过去,天气渐渐暖和起来。
林清屏用空余时间紧赶慢赶,用纱线织了两套纱衣,给孩子贴身穿。
这个年代,没有上辈子后来那些母婴品牌,普通家庭生孩子,小孩都是穿纱线织的衣裤,毛线不行,扎皮肤。
纯白的纱线,直接从纱厂里要来,都不染色的,织出来软绵绵,特别舒服。
她刚把衣服织好,就接到喜讯——梅丽生了。
生了个儿子。
“你不知道我弟,那个臭脸,盼星星盼月亮,想盼个闺女,结果生下来是个小子。”武天娇笑着和她说,“我弟买的那些衣服,全是粉啊红啊的,这我看他怎么办!”
林清屏倒是不知道这一出,听了也觉得好笑。
“被我妈骂了,他还有说辞呢,说闺女香香的多好,生个小子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