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这个弟弟,一向沉默寡言,打小就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,十八岁出去当兵之后,一年见不到一次,变得更加疏离,更加无话可说。
顾钧成倒是顺着她的意,把汤都喝了,然后把碗一放,准备回房间里去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顾有莲叫住了他。
顾钧成定住了脚步。
“今天你给我说清楚,你和瓶子到底怎么回事?”顾有莲不向着谁,两个人真不好了,各自过各自的,她还是他姐,她也还是瓶子的姐,只要两个人都好,她没话说,但她看不得眼下这情形,一个个跟蔫瓜似的,是要干什么?
顾钧成听她说完这句,一声不吭,继续走。
“顾狗剩!”顾有莲忽然大声喊道。
顾钧成:……
这是他小时候家里人叫他的小名,自打上学以后,老师就说这名不行,他爹娘请老师给取了个名字,才有了现在的顾钧成。
“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!我们姐弟关系就算完了!你以后也不要再进我家门!”顾有莲连“顾狗剩”都叫出来了,可见有多生气。
“怎么回事你不是看清楚了吗?”他给了这么一句。
顾有莲更气了,“我看清楚什么?我看见的是,你和瓶子没戏了,粱嘉琦想要和她在一起了!然后你喝得跟只瘟鸡似的!是这样吗?”
好嘛,他又不回答她了,又准备上楼。
“如果是这样也挺好的,粱嘉琦这小伙子热情,家里有钱,最重要的是性格好,有啥说啥,不像你,三棍子敲不出一个屁来!”顾有莲对着他的背影喊。
回答她的,是顾钧成进房间后,一声门响。
他把门给关上了。
顾有莲只能瞪着那门生气。
过了一会儿,门又开了,他从里面探出半个身体来,“你真的看着他好?”
顾有莲还愣了下,谁啊?
转瞬,她明白过来,说粱嘉琦呢!
当即冷笑,“当然好,比你好一万倍,知冷知热的,不知多贴心!”
然后“砰”的一声,门又关了。
顾有莲瞪了一眼:活该!
“小麦,过来,洗澡睡觉了。”顾有莲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