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们那点破事,嚷嚷出来很光荣?”
顾有莲怒气冲天,很难压抑,忍不住跟她哭诉,“瓶子!肯定是他那个黑心肝的爹娘,昨晚我们去吃烤鸭的时候还好好的……”
林清屏看看她,再看看杜根,神色愈加严厉,“我不管谁爹谁娘,也不想管你们谁对谁错,谁和谁过日子,我只在意一点。当初,是你们口口声声说,为了小麦有更好的未来,为了证明小麦不比任何人差,才把小麦放在首都来上学。如果你们做不到了……”
林清屏顿了顿,看着眼前这两人,“如果你们做不到了,就凭孩子叫了我几年舅妈,我给你们的,当初能给,现在也能收回!我把话放这里了!”
明显的,杜根脸色变了。
顾有莲倒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仍然一个劲跟她哭诉公公婆婆如何如何。
“我管不着。”林清屏道,“姓杜的,跟我没有半点关系,是好是歹都不是我的责任,是你们自己该解决的事,我只在意小麦。”
顾有莲气得压着嗓子对杜根怒喝,“回去再找你爹娘算账!这次你再站你爹娘那边你给我等着!”
小麦三个多小时以后才从里面出来,人没有醒,小小的一个人,脑袋包着纱布,嘴唇干得裂开了。
“病人头部被锐物所伤,没有及时处理,灰土污染伤口,引起炎症,发高烧了。”
这个小病人的伤口太离奇了,这是在哪里受伤的?伤口里进去那么多灰土,光清创都花了近三个小时,把那些极小极小的灰从伤口里面一颗颗挑出来。
医院的建议是住院观察。
小麦被推入病房。
因为孩子年纪小,医院允许多一个人陪护。
顾有莲和杜根很积极地想要留下,林清屏成全了他们,自己回家了。
但她万万没想到,家里有这样一出好戏等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