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话。
但是,他深深看着她,却只说了一声,“保重。”
林清屏呵的一声,“好。”
说完,从他手里把行李夺过来,快步走远。
汽笛拉响,顾钧成要下船了,志远看着大步走来的林清屏和远远在后面望着的顾钧成,小小年纪,摇头叹息。
回去的路,比来时快多了,也比来时沉闷许多,连志远都沉默了。
来时他那样兴奋和好奇,像只麻雀一样,有问不完的问题,和满足不了的好奇心,回去的他,只剩托腮沉思……
一路北上,一路降温,当他们又穿回棉服坐了几个站以后,终于回到首都。
首都春节假期刚结束,已经恢复到车水马龙的忙碌光景,看着大街上上班的人,骑着自行车匆匆忙忙,汽车鸣笛声此起彼伏,公交车买票阿姨喊声鞭炮似的又脆又响,让人觉得,仿佛恍若隔世。
“走吧,上车。”林清屏没有感慨,叫上志远,上了一辆出租,直接往家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