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和床并在一起,成了个大床,婆婆正趴在上面铺床单。
听见门响,刘芬抬头一看,笑道,“瓶子,你醒了?早上想吃什么?我去做。”
“娘,你这是在干什么呢?”林清屏到布帘子外一看,她的茶几,她的栀子花小盆栽,都不见了,厨房里吃饭的桌子竖在中央,旁边摆了几张木凳子。
刘芬把床单铺好,笑着和她说,“成子今早搬了个小床来,摆在那屋,说志远回来,和我们睡一个房,我想着,两张床摆一个屋多挤啊,我们两个老的年纪大了,不得影响志远学习?你这不是还有一间屋吗?拉个布帘再隔一间就是,我和你爹,就睡这里,把你那个软床一拼,正好。”
软床指的就是沙发了。
林清屏都不知道说啥了,往后,她想坐在沙发上看夕阳、休息、看书,都不能了?
公公在外面不知道喊什么,婆婆一边嚷着“干什么”一边出去看,林清屏也跟了出去。
好家伙,她的篱笆,她那已经开始有三角梅爬上去的篱笆,秃了一半,一半的三角梅都被公公挖掉了,还有一旁种着的栀子花也是,“尸体”堆在院子地上。
“娘,爹这是干嘛呢?”林清屏急了。
刘芬讲给她听,“你们年轻人不懂,你这都要生娃娃了,院子里种这么些白色的花干什么?还有屋里那盆白的,不吉利,等你爹把这些拔干净,我给你种些菜,往后想吃什么,都不用买,自己摘就行了。”
“娘,种菜的地方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