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森泰的案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现在进入到了死胡同,每次常征自以为发现了线索,可查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,毫无进展。
丁鹤年一直在催他,几乎每周至少要给他打两次电话,每次都在威胁他,如果破不了案子,就让他进去吃牢饭,简直是把他逼到了悬崖边上,常征精神压力巨大。
他现在见不到丁鹤年,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丁学义身上,丁学义是丁鹤年最引以为傲的儿子,只要丁学义帮他在丁鹤年面前说说好话,他就能松口气。
“常局,最近我家祸不单行,老头子正在忙我妹妹的事,现在她还在戒毒所呢,估计下个月才会被放出来,他应该跟你也说过云璐的事,所以他才会总催你破案,我也知道你有压力,我爸那边,我会帮你说说话,但是你总要有点重大突破,不能让这案子一直原地踏步吧。”包厢里,丁学义知道常征找他来的目的,所以上来先给常征吃了颗定心丸。
“丁市长,你能这么说,我真得谢谢你。”常征脸上有了笑意,紧接着说道:“其实不是我不想破这个案子,而是这个案子确实蹊跷,我们排查了很多和你弟弟有关系的人,可查来查去,我最后发现最有嫌疑的人,其实就在咱们眼前。”
这还是上次他和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长沟通的时候,才有了这个大胆推断,经过最近的摸查,他更加觉得白初夏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。
“你说的是谁?”丁学义不由皱了下眉头。
“你家老爷子的女人,白初夏!”常征直言道,紧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:“自从我知道你妹妹在国外也出了事,我就更加觉得白初夏有嫌疑,你想想,你弟弟妹妹先后出事,这最后谁是受益者?我们办案子,有一个大原则,受益者即便不是凶手,也是主谋或者帮凶,如果一件事损人不利己,那么肯定不会有人干,现在最后的受益者都是白初夏。”
丁学义起初对常征怀疑白初夏,心里还没有太大波动。
可等常征分析到最后,丁学义蹭的下坐直了身子,浑身打了个激灵,死死的盯着常征道:“你刚刚说的,再详细说一遍。”
常征又把自己的推测,复述了一遍,并且表明看法道:“白初夏不可能是直接凶手,她怀着孕,挺着大肚子,不可能杀掉你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