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……对不起啊。你下巴还痛吗？”
秦妄黑眸盯着她，没回答，而是从口袋里拿了包烟出来，抽出一根，夹在修长的两指间。
夏浅浅注意到，他现在抽的烟，居然就是前世后来秦妄很喜欢抽的那个牌子。
按照时间线，他应该再过两年才从外烟换成这个牌子的烟才对啊。
但很快夏浅浅就意识到自己的思路被带骗了。
现在可不是观察秦妄抽什么烟的时候啊。
她要是不想重蹈覆辙，就得把该道的歉都道了，把该还的人情都还清，让一切都回归最初，重新划清楚界限。
因为内心有个声音在告诉她：再这样下去，绝对不行。
而对面，秦妄摸出了个打火机，刚要点燃，就看到夏浅浅盯着他指尖的烟瞧得出神。
他以为她是不喜欢有人当着她的面抽烟，条件反射地把打火机塞了回去，只夹着根没点燃的烟半笑不笑地反问她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应该……很痛吧？”
他嗤了声。
“废话！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夏浅浅垂下头去，秦妄只看到她线条优雅流畅的后颈，白白的一节，让人想试试看掐一把会不会留下一个褪不去的红痕。
随着一阵风过，他彷佛能闻到似有若无的少女香气，他的喉头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下。
“咳！”
秦妄干咳一声，强迫自己移开落在她后颈上的视线，只见卷翘的睫毛下遮住了她低垂的眉眼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听到她又重复了一遍，随后说：“我当时不知道是你来了，我以为是韩玥的爸爸……就是那个被押上警车的，所以我下意识就打过去了，没想到是你。真的对不起。”
夏浅浅说完，对着秦妄就深深鞠了一躬。
秦妄看着夏浅浅的动作，只觉得好笑。
她现在这样，是怕他生气？
他都巴巴地跑过来帮她处理事情了，会在乎那一拳的事儿？
之前跟他横眉冷对，恨不得拿根粉笔在两个人之间画一道三八线的时候，怎么不怕了？
他发现自己是真看不透夏浅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