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处理干净了,不用担心。”
“好。”
林荣得了陆昭菱这么一句准话,才放心地回去了。
上了马车,周时阅对陆昭菱说,“送你回去?”
“怎么,王爷不请我吃个午饭?”陆昭菱讶异。都这个点了,竟然想这么干斋地送她回家,“不要这么抠门。”
周时阅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“不是,刚看完刑场砍头,你还能吃得下饭?”
刚才他听到了好些姑娘干呕的声音,她们还在说着午饭晚饭都吃不下了,他还以为陆二也是这样呢。
谁知道她转头就说要吃饭!
这是个什么人啊!
“为什么吃不下?坏人伏诛,不得吃一盘猪头肉庆祝。”陆昭菱说。
“猪?头?肉???”
“嗯呐。走走走,吃饭去。”
陆明幽幽醒了过来,一睁眼,看到了破旧的梁。
他猛然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,心里又突然生出一分侥幸,会不会是他之前看错了?眼花了?其实东西还在?
他赶紧爬了起来,却觉得脑子晕沉沉,四肢也有些麻木。
而且他还一个劲地起鸡皮疙瘩,凉得很,一摸额头,又全是冷汗。
眼前,还是空空的,不是他眼花,东西是真的不在了。
陆明爬了起来,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地出了宅子,门都懒得锁了,他凭着一点本能往家的方向走,感觉双腿都在打摆子。
“父亲!”
前面,陆安繁飞奔而来。
“哥!快来,我看见父亲了!”
陆安荣和陆安繁出去又找了一圈,双腿都走酸了,两人正准备转往后面,陆安繁眼睛利,在巷子口就看到了陆明。
“父亲!”陆安荣也赶紧跟了过来。
两人一看陆明的样子就吓了一跳。
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
陆明定定神,看着他们,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。
人是找到了,但是病倒了。
陆家请了大夫来,大夫把了脉,掀了陆明眼皮,又看着他白得像鬼的脸色,叹息着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