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宴迟大不少,曾经是江城高考文科状元,毕业后留在京城,在政圈儿混得风生水起,但也与叶华鹏叶宴迟一样低调。据说年轻时嫁了个小山沟出来的穷小子,生了个女儿之后以离婚收场。”
乔晚意味深长“哦”了声。
沈姿身上不愧留着叶家的血脉,能把如此煊赫的家世编排成父亲早逝,母亲是环卫工。
“怎么忽然问起叶宴迟了,不会是撞车撞出缘分来了吧?”姜早的话别有深意。
乔晚轻斥,“别瞎说。叶宴迟的外甥女参加主持人大赛了,叶宴迟找我替她补习。”
“叶宴迟她姐在京城,又是政界名流,什么资源没有,找你补习,纯粹的居心不良。”姜早忽然惆怅叹气,“晚晚,你还好吧?”
“我好得很。”她察觉到姜早话里有话,“有事别藏着掖着,直说。”
“听说宋老爷子病情不容乐观,几个儿子正在争夺家产。”
“与我没关系。”乔晚把自己甩得一干二净。
回到九合苑。
打开防盗门刚走进客厅,她的脚就被绊了一下。
如果不是反应快,就趴在地上了。
是个垃圾桶。
房间内一片漆黑,却又充斥着浓浓的烟味儿。
客厅没有关窗帘,月光影影绰绰照进来,落地窗前坐着个人。
高顷的身姿,清隽的五官在白雾缭绕中倍显迷离。
“还知道回来。”宋津南慢悠悠点着烟灰,声音冷得出奇。
她捂着心口,情绪还没从差点摔倒的惊魂未定中平复过来,“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。”
宋津南周六下午离开九合苑,到周一晚上才回来。
“找到下家,有人撑腰,说话也硬气了。”宋津南起身朝她走来,伸手来扣她手腕。
她急忙后退着避开,在黑暗中跑进主卧,去锁门的时候宋津南冲进来,把她重重抵在墙上。
“乔晚,嫁给我这三年你是不是过得特别痛苦,憋屈?”
宋津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,两人鼻尖相触,四目相缠。
“每天找各种理由加班,去外面讲课,补习——”
“你呢,宋津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