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宏父子。”
“晚晚,我也有一肚子话想与你说,可不敢说啊!”秋姨把乔晚扯进一个僻静处,情绪有些激动,“太太不是陈莉害死的!陈莉替人背了锅!”
“我妈是谁害死的?”乔晚急声问。
秋姨眼神闪躲,“我不知道!就算知道也不能说,如果说了,和陈莉的下场是一样的!”
“周世宏与我妈发生肢体冲突,把我妈掐得昏迷,又造出洗澡溺水的假象,栽赃给陈莉,是不是?”乔晚紧抓秋姨的胳膊,带着哭腔问。
秋姨摇头,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,“晚晚,别问了,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。这是太太的日记,你收好。以后无论谁问,我们都别说见过面。”
乔晚敛起所有情绪,把日记本放进大衣口袋,声情并茂地说:“秋姨,我知道你的苦衷,我不会逼你说不想说的内幕。只求你看在与我妈交好的份上,再帮我找找她的遗物,我不希望她生前的东西留在周家。”
“这个秋姨能做到,肯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到时候秋姨再通知你,你像今天这样悄悄来,悄悄走。”秋姨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乔晚的手。
乔晚知道,要想让秋姨爆出更多内幕是急不来的,慢慢用钱攻陷,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。
秋姨也怕捅出篓子,慌里慌张回了周家。
乔晚上了出租车,对前面司机说了句“去机场”,一只手在大衣口袋摩挲着贺洁贞的日记,心间酸涩难当。
直到车子停下,宋津南替她拧开车门,她才意识到又被宋津南摆了一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