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开接听键,宋瑾还没开口,蒋随州焦灼的声音就传来,“宋瑾,你还好吧?”
“我很好。”她不冷不热。
蒋随州:“刚刚接到个大学同学的电话,他在裕华路派出所工作,说你昨晚因为涉嫌故意伤害被刑拘,一个小时之后又被释放了。”
“确实是这样,我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宋瑾搞不懂他这个来电的用意,不想说太多被楚屿君误会,“我还有事要忙,没时间与蒋律师聊天了。”
“听我把话说完——”蒋随州慌忙叫住她,“虽然盛年被刑拘,但以他的乖戾嚣张,极有可能会狗急跳墙、继续反咬住你不放——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她不耐烦了。
蒋随州怕她结束通话,忙道:“如果盛年还要诬陷你故意伤害,那么,我可以做你的代理律师,与他打官司。”
宋瑾是信安的律师,真要被人起诉上法庭,信安律所的同事极有可能要回避,只能委托别的律所的律师。
蒋随州这个电话无异于雪中送炭,但对宋瑾来说,却没有半点感激。
两人的情分几年前就断了,她刚与楚屿君复合,很珍惜两人之间的感情,根本不想再与蒋随州扯上关系。
“多谢蒋律师的好意。京城金牌律师那么多,就算与盛年打官司,我也不会用蒋律师。”
为了让楚屿君心安,她把话说得十分绝情。
蒋随州的心凉了半截,失落地喃喃:“怪我自作多情,宋小姐就当没接到这个电话好了。”
宋瑾主动断了通话,悻悻看向对面的楚屿君,“对蒋随州,我早就心如止水了。”
“有我在,从今往后绝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。”楚屿君给她一个有力的拥抱,“如果昨天下午见客户之前,你给我打个电话,就不会被盛年的人劫持了。今天开始,长点记性吧。”
“昨天出事后就开始长记性了。”她嗔声回。
“我给你安排了两个手脚利落的保镖,现在已经在楼下等着了。
除了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会时时刻刻紧跟着你。”
“你怎么安排,我就怎么做,绝不含糊。”她踮起脚尖儿,用唇瓣蹭楚屿君的下巴。
才一夜,楚屿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