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尽全力挣扎,想将他推开,“池宴忱,你有病啊?你凭什么这么冤枉我?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,随便就跟别人上床吗?”
“我冤枉你?”池宴忱冷笑出声。
“你隔三差五就和池北霆勾勾搭搭,现在又和他一起跑去打高尔夫球,你敢说你跟他是清白的吗?”
“之前在慈善宴会上,你穿的那么骚,跟他眉来眼去,当众大跳艳舞。那天晚上你去哪了?我后面查了监控,你就是坐他的车子走了。”
我听了,更是百口莫辩,“池宴忱,你怎么这么会冤枉人?”
我接近池北霆,纯粹只是想向他表示一下感激。
那天我确实是坐他的车子走了。
但他将我送到我母亲那里,之后就走了。
再说了,我不会像他一样那么无耻。再还没有离婚之前,会做出背叛婚姻的事。
“我冤枉你?你居然好意思说我冤枉你?说,你们那天晚上是不是干了?”
“你神经病,放开我!”我的肋骨快要被他压断。
他的手像钢钳一样,被他制住根本反抗不了。
“沈星乔,看来我真的要好好的惩治惩治你。不然的话,你真的以为我那么好糊弄?”
“不要,我们签了协议,你说你不会再碰我,你不可以违背协议……”
“呃啊…你干什么?好痛啊!”
池宴忱浑身杀气腾腾,连五官都扭曲了。
他将车座的座椅放倒,重重的压在我身上。
紧接着。
他怒气冲冲的扯开我的衣服,更在我肩上凶狠的咬了一口。
没有任何前奏,更没有任何柔情。
他就像一个嗜血的暴君一样,凶狠且躁怒的吞噬一切。
“啊--”
“池宴忱,你不能这样。”
我尖叫了一声,瞬间失去了知觉。
“沈星乔,你太让我生气了,我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?”
在他那暴怒之下。
我又生生的疼醒了。
“池宴忱,你混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