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宴忱,你不准碰我,救命啊--”
我的呼救声,淹没在他的狂吻之下。
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,不容许我有半点反抗。
我真的好怕。
更怕他亢奋时,不顾别人死活的凶狠。
天旋地转中。
我被他重重的压在床上。
除了被迫承受,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。
半个小时后。
我浑身冒冷汗,孱弱虚绵到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他知道我大病初愈,根本承受不住。
尽管他已经尽可能的温柔小心。
但我还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。
……
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。
等我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,他已经结束了。
我虚弱的睁开眼睛,护工立刻围了上来,“太太,您苏醒了?”
我动了动手臂,浑身晚上发虚到了极点,池宴忱已经不在病房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“太太,您要喝点水吗?”
“嗯~”
“池宴忱呢?”
“池总刚刚离开了。”
我听了,挣扎的想坐起来,“你扶我起来,我要离开这里……”
护工慌忙阻拦,小心翼翼的说:“太太,您的身体很虚弱,不能离开医院。”
“扶我起来。”
“兰兰怎么样了?醒过来了,我要去看她。”
“欧小姐已经苏醒过来了,但她情绪太激动。医生么办法,只好又给她注射了安定,她现在又睡过去了。”
“我要去看看。”我忍着身体的难受和心里的痛苦,坚持要去看欧兰。
护工没办法,之后扶我下了床。
“太太,我去推轮椅过来。”
正说着。
“咔嚓!”一声。
病房门被人推开。
池宴忱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,迈步走了进来。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,还有两碟菜。
我见状,一脸憎恨得看着他,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,“池宴忱,我恨你,你出去,我不想看到你……”
“乔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