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角落放着一盆拳头大小的仙人掌,我拿在手上掂了掂,大小和分量正好。
这砸在他头上,肯定不会把他砸死,但绝对能打个包。
欧兰见我动真格的,慌忙上前拉我,“乔乔,你还真砸他呀?行了行了,万一真把他砸出个好歹,你也得跟着倒霉!”
“还是别管他了,只要他不硬闯进来,他愿意站多久就让他站多久吧。”
我听了,觉得有道理,“你说的也是。”
“池宴忱,别再给我耍苦肉计,你愿意站就站着吧!你如果敢硬闯进来,我就报警告你入室抢劫。”
说完,我懒得再多看他一眼,和欧兰下了二楼阳台,悻悻的回了屋子!
回到屋子后。
我的心情依旧无法平静,焦烦,窝火,气愤到了极点。
我真的很讨厌他用这种方式胁迫我。
我更讨厌他满嘴谎话,明明滥情成性,还偏要装作一份深情专一的样子。
欧兰看着我,欲言又止。最终,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道:“乔乔,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?要不,听听他的解释,也许他真的有苦衷呢。”
我皱着眉头,坚决地说:“不管他有什么苦衷,他的行为已经伤害了我。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他了,长痛不如短痛,要分就分彻底。”
“……”欧兰嚅嗫几下想劝我,但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时间在沉默中慢慢流逝。
转眼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池宴忱依旧站在那里,仿佛一尊雕像。
“咳咳…咳咳…”他不时的皱眉闷咳,一副受伤虚弱的样子。
“池总,要不您先回去换套衣服?您身上的衣服都湿了,现在风又这么大,万一再吹感冒,您的情况会很危险。”
罗森也赶紧劝说:“是啊,今天天气预报有雷阵雨,很快就要下雨了。太太如果不见您,您还真的要淋雨站在这里等吗?”
“池总,要不我们相信将门破开?”
池宴忱一脸晦暗,黯然的摇了摇头,“你们都退后,不用多管闲事。”
“……”保镖们听了,个个一脸纠结无措,想劝又不敢劝。
我和欧兰看着门口的监控,心里一阵发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