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恩答应帮忙,一切顺利许多。
稍后儿。
他去找了纳德,说要带我去杜邦家族游玩。纳德听了,很爽快的同意了。
午饭过后。
我和佐恩顺利地离开了城堡。
他开着车,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,气氛有些压抑。
“佐恩,谢谢你。”我打破了沉默。
佐恩只是微微点头,没有说话,他的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,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轻松。
……
两个多小时后。
终于,他带我来到了医院。
我急忙跑进去询问池宴忱的病房,佐恩则默默地跟在我身后。
一番折腾后。
当我终于找到池宴忱的病房,推开门的那一刻,却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。
“他去哪里了?”我的心猛地一沉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佐恩在一旁看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,似乎想说什么,但又忍住了。
“这间房的病人呢?他怎么样了?”
“……今天上午,他被人接出医院了!”
我愣住了,被人接走了?是谁?是敌是友?无数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。
我转身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,急切地问:“你知道是谁接走他的吗?他伤他那么重,怎么能让人轻易接走他呢?”
护士被我吓到,慌张地摇头表示不清楚。
“那接走他的人,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?”
“没有。”
我失落地松开手,心乱如麻。
会不会是爹地知道我要来看他,提前把他转移走了?
还是说,他已经死了,被拉去火葬场了!
我心里一阵发抖,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就是不想他死去。一想到他可能会死,我的心就莫名发慌。
这种感觉说不上来,让我煎熬崩溃到了极点。
佐恩走过来,轻声说:“米勒,也许他已经没事了,被朋友或者家人接走了。”
我看向他,眼神中满是无助,“不,你不了解,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,接走他的人可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