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我给你消消毒吧!”
她到底还有点专业素养!
盛飞白也怕死,去年他们厂有个工人,就是头皮装在生锈的铁窗户上,划了个小口子,没当回事,结果没几天,破伤风、败血症,死了。
“那快走吧。”他说着也顾不上找人麻烦了,先保命要紧。
结果一回头,就撞见丁又双走了过来。
看到他,丁又双一喜:“还真是我飞哥,飞哥,你怎么了?刚才喊什么?”
刚刚有血顺着后脑勺趟到了他白衬衣的领子上,丁又双一眼就看见了,也“嗷”一声:“啊!你受伤了!怎么回事?谁打的?”
她眼睛一转,就看见了紧紧跟在盛飞白身后的唐贞,还看见了她手里带血的手绢。
“好啊,老贱人敢打我老公!”她像炮弹一样冲过去一把就抓住了唐贞的头发,撕扯起来。
盛飞白下意识地护着她,攥住丁又双的胳膊冷声喊道:“放手!”
丁又双被喊懵了,她几乎没有被盛飞白用这种语气喊过。
盛飞白很快清醒过来,解释道:“你误会了,她是帮我处理伤口的陌生人,我根本不认识她,不是她打的我,你冤枉好人了,快松手。”
“哦。”丁又双这才松手了,不情不愿地对唐贞道:“对不起啊。”
唐贞泪眼婆娑,忍着委屈地看着丁又双,道:“没关系,不知者不罪,也不怨你。”
心里却要笑死,这就是那个抢走她飞哥的女人?哈哈哈哈,原来这么差!怪不得之前问盛飞白,他什么都不说!
这样的话,抢回来就更容易了!
丁又双顿时觉得这女人不错哎!
方盈挤进人群,惊呼一声:“咦?后妈,你不是生病请假了吗?怎么在这里逛公园?”
唐贞的心“咯噔”一下!这个死丫头怎么在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