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”他突然看向车轱辘,想一头撞死在上面以证清白!
方盈立刻道:“我开玩笑的,我当然知道叔不是那样的人,我就是打个比方。
“先别死,先找钱要紧。”
钱来停下动作,希冀地看着她:“怎么才能把钱找回来?”
连河听了半天,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,面色不善地看着钱来:“钱丢了,就报警,找专业人士破案,问她一个女孩子有什么用?”
“报警了,警察说找回来的希望不大。”钱来又要哭出来。
“说说怎么回事。”方盈道。
钱来都要哭抽了,冯左站出来说道:“我来说吧,初一早上钱叔让我们跟他一起去财务室守着,替换守夜的人,结果我们进门就发现锁都被撬了,守夜的人还在呼呼大睡,一地酒瓶子,我们没有破坏现场,立刻就报警了。”
冯右道:“警察来了看了一圈说是窗户被人撬了,保险柜上的锁要么是钥匙开的,要么是专业人士开的,不是暴力破坏的,除了这些,没有其他任何线索了。”
“指纹呢?”方盈问道。
“没有指纹。”冯左道。
方盈没什么好问的了:“走,带我去看看。”
她开面包车拉着钱来和冯左冯右。
其他人跟连河上了大卡车。
连河一边开车一边有些奇怪,方盈好镇定。
他刚刚悄悄问了一下其他人丢了多少钱,听到数字他差点把车开到沟里!
28万!
方盈肯定也知道这么多钱,因为都是她赚的。
结果28万丢了,她比28块丢了还镇定。
普通女孩子丢28块都得哭好几天。
别的不说,这份定力无人能及!他都差一点,他刚刚听到数字的时候表情肯定变了。
但是他仔细想了想,方盈刚才甚至笑了,虽然是嘲笑
但是那样子,好像丢的真是别人家的钱,她就是看热闹的。
汽车又开了半个小时,到了东兴公社。
事情已经过去几天时间,财务室已经不封禁了。
但是钱留还是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两个负责守夜的人现在依然跪在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