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过了,你也别有压力,过去看看,不行我再想法子。”
我也不废话,立刻跟马义出发。
路上,马义跟我讲这件案子,那香客50来岁,有个八九十岁的老爹,那老头偏瘫,常年坐轮椅,大小便都要人伺候。
前不久,老头死了,死在了家里。
到这,阴森画面就来了。
说那老头死后,香客喊来人,要把尸体抬下楼,准备送去殡仪馆,去了四个彪形大汉,横竖,怎么抬,死活抬不动。
倒不是说那老头有多重,那是个干瘪的小老头,顶多九十斤到头了。
当时那老头脸朝枕头,趴在床上,早就死透了,可双手却死死地抓着床腿,任凭你怎么抬,他就是不撒手。
床腿子都让他抠出印子了!
当时看那画面,那香客心里也直犯怵,说爹啊,该走了,该上路了,你心里有啥未了的心愿,遗憾,回头你托梦给我,我来解决。
你留在这,也不是个法子,你孙子,孙女也都来啦,你何必吓着孩子呢?
反正说了很多好话,可那老头倔的很,就死抓着床腿子,不撒手。
大伙试了试了各种办法,统统不好使,后来香客一寻思,这不行,尸体抬不走,放屋里不得臭了么?
而且多不吉利啊。
干脆,连床一起往下抬!
这次,八个人一起上,谁知那床腿刚离地,老头竟自个跳下床,扑通跪倒在地,朝香客磕起头来!
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老头已经死了?”
“死了。”
“一个死人,一具尸体,对着活人磕头?”
“对。”
我倒吸了口凉气,头皮嗡嗡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