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着自己的思维和情感。”
我不是墨家的人,很难把自己代入到他的观点中,不过我寻思,林先生把这些东西讲这么细,是要向我们传功吗?
我猜对了。
坐在板车上的林先生,用期许的目光看向卢晓莹:“闺女,我要把非攻机关术,和节葬植物术,都传给你,机关术学起来很慢,需要一对巧手,你花点时间钻研,应该能入门。”
“至于节葬,你学起来就容易的多了,你曾告诉我,你大学是学生物的吗?”
见卢晓莹点头,林先生满意地笑了,从怀里摸出一本厚厚的手札:“刚好专业对口,我的毕生心血,全部凝结在这本手札中,另外,我再送你几套制作机关必备的工具。”
“你去把那边的小木箱拿来。”
林先生指了指里屋,卢晓莹不肯去,神色古怪道:“林叔,你好端端的突然这样,弄的人很奇怪啊?”
“你的仇家找上门了,咱们先想法子退敌,这些回头再慢慢说也不迟。”
我也觉得挺不对劲,瞧林先生这样子,像是在交待临终遗言。
林先生摇了摇头:“我预感到这次的坎啊,我可能是过不去了,我老了,在这些年的东躲西藏中,我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,我的双手关节都生锈了,我已经用不出术了。”
“我现在传功给你,就是想弥补我对卢家的亏欠,闺女,你父母,你一家三口都是好人,这些年你们百般关照着我,可当你家遇到灭门大祸时,我却担心自己的行踪暴露,而选择当缩头乌龟。”
卢晓莹沉默片刻,道:“过去的事,还提它干什么?你也有你的苦衷。”
“不!这件事,让我永远无法释怀!”林先生语气坚决道:“我必须为你做点什么,弥补我内心的亏欠。”
这时,牛棚外传来一阵怨毒尖损的女声:“你这挨千刀的老乌龟!早知今日,你何必当初啊?”
“这姑娘全家,等于是被你活活害死的!”
女声越骂越毒,鬼哭狼嚎似的从四面八方传入牛棚:“墨家的人,不过是些伪君子,真小人!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恩人被吃绝户,却无动于衷,姓林的,你当真是又坏又蠢又自私!你活的猪狗不如!你还是快点自尽吧,免得一会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