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于,他过于依赖精神图腾了,他以为我只会幻术,实际上我杀他的办法很多,我用幻术,只是在给徒弟教学而已。
悲从喜死后不久,竖棺的物理结构也发生了坍塌,棺材像骨灰般碎裂开来,木渣摔的满地都是。
很可惜,没能用上赶尸匠传授的法子,但我想,让人棺分离的原理,应该也对公输门的其余木匠适用,毕竟和公输门之间的因果,这也才刚刚开始,我若是能在余下的九个月里,将这个组织彻底铲除,也算是为卢晓莹了却了心头祸害。
我走到这人的尸体跟前,搜查一番后,搜出一个小惊喜。
那是一部非常昂贵的高端手机,具备卫星通信的功能,即使在移动基站覆盖不到的无人区,手机也能实现通话和发送图片等功能。
开启卫星通信功能之后,我按照提示,将手机对准卫星所在的方位,校准过后,就可以联网了。
我翻看此人的手机,找到一个叫做“木工找工作”的群,和我想的一样,这个群正是公输门内部用来交流用的,名称只是伪装。
我大致阅读群里的聊天记录之后,脑海中就有了个十分大胆的念想。
于是我脱去悲从喜的衣裤,握住一把锋利的剔骨刀,抬头,看向对面的749局小队:
“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,你们可别搁那看了,快走吧!”
初次见面,我也不知晓这些人的善恶,所以话说的比较客气,这五人听完也没废话,转身进了树林、
之前那个捂着肚子笑的姑娘还回过头,冲我竖了竖大拇指。
等749局的人离开后,我开始用剔骨刀,给尸体开膛破腹。
这画面太过残忍,饶是卢晓莹都不敢直视,转过身背对着我,但这些天朝夕相处下来,卢晓莹对我已经很了解了,知道我为人缜密,这么做肯定有我原因,她也没过问。
处理完尸体,我在小溪边洗了下手,又从树林里劈下几根竹子,削尖后,将悲从喜的尸体像烤鱼一样平行展开,用竹竿穿起,竖着立在地上。
“会说苗语吗?”忙完这些后,我转身看向卢晓莹。
“会一点。”她答道。
我将高端手机塞到她怀里:“用苗语在群里骂几句脏话,骂的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