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石头后边,让眼镜和少年躲进左侧两颗大树后,人员布置妥当了,我通过对讲机向凉亭里的妇女下令:
“敲钟!”
咚!咚!咚!
三记悠扬的钟响,在整个山谷中回荡,当钟声响过后,前方的阴庙里却迟迟不来动静,在漫长的等待中,我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了。
首先是所谓的战术指定,有这个必要吗?我说过,越往后面,斗法的过程就越快,可能打照面三两分钟之内,胜负就分晓了,可能一旦动起手来,一切就不按计划走了,我突然又不自信了起来,万一我输给郑青海的徒弟呢?
等待的过程中,眼镜冲我们密语道:
“管它有用没用,拿杀虫剂在地上喷一个大圈,至少能阻挡一些爬虫……”
我们刚喷好圈,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,从黑漆漆的阴庙深处,走出三个模糊的人影子。
这三人都身穿抹布颜色的麻衣,满头灰发,佝偻着背,手里拄着拐杖,都已是迟暮之年的老人了。
卢晓莹密语道:“如果迷彩服在,他的【暴打老头】能力会派上用场。”
少年摇头:“暴打老头不针对八十岁以上的老人,这三个老爷爷,看上去都一百好几了。”
这三位,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苗疆痋主了,我站在正中,和三人保持着五十米的距离,我眯着眼瞧过去,只见三老的眉心处,各生长着一只巨大的虫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