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死定了,死到不能再死了,抛开这三个阿修罗不说,单是那个变态到让人发指的八仙棺,就已经远远超脱了我们的能力范畴了。
事态在不可避免地朝着失控,混沌的方向发展,除非有逆了天强援登场,否则卢晓莹就算想破脑袋,也想不出翻盘的点。
我们放弃了无意义的攻击,默默观看着这场无意义的厮杀。
眼瞅着妇女疯狗般扑来,血锥微微侧身躲开,妇女一扑不中,双掌前后翻飞,不顾一切地对血锥发动猛攻,她看似打的毫无章法,每一掌却蕴含着万斤雷霆之力,猛烈的掌风犹如飞机螺旋桨,卷起无数碎石,将血锥的白袍割的稀碎,白蝴蝶般的衣物碎片不断向后倒飞。
血锥身形化作一道美丽的幻影,在妇女不要命的凶猛攻势中进进出出,她不但躲的轻松惬意,甚至还有空出言嘲讽妇女:
“这小娘们的力气好大啊!”
“可惜,是个平胸!”
血锥很快就玩腻了,她抓到妇女的破绽,用左手大拇指在妇女眉心处轻轻一按,妇女眉心立刻出现了一个深深的血洞,她跟随了少年的后尘,带着浓烈的不甘和怨恨,身子向后栽倒,惨死当场。
“不!不啊!”
眼镜双手抱头,蹲下,痛苦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悲吼。
卢晓莹的内心还没怎么被血腥洗涤,还很柔软,目睹姐弟接连惨死后的她,死命地用手捂着嘴,泪珠决堤般涌出,悲伤逆流成河。
木人王恢复自由后,简单活动了下脖子,转过身来。
“我没杀错人吧?”血锥拽着妇女的头发,将她轻轻提起,指着尸体问老怪物:“她不是墨门的小丫头,对吧?”
木人王摆了摆手,一声不吭地指向前方的卢晓莹。
血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松开妇女的头发,狠狠一脚将其尸身踢开。
然后她拍了拍手,缓缓卢晓莹走来,边走嘴里边不干不净地骂着:
“墨门小贱人,和你的祖先墨子一样贱,你在庙门口布置的节葬陷阱,可把我害惨了!”
血锥边走,边掀起破碎的白袍,向我们展示她平坦白皙的肚皮,只见在她的肚脐四周,密密麻麻地扎了上百根木针,这些木针几乎整根扎入了她的皮肉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