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的喃喃诉说。
可由于丹田被蛛丝封锁的缘故,我并不能做出有效的抗争,这些可都是天神通级别的鬼物,我只能凭借强悍的肉身硬扛。
换座位也无济于事,我去哪,她们就跟到哪。
沟通就更不可能了,鬼物的道行越高,人性就反而越混沌,常常是我说我的,它们讲它们的,我们的对话并不在同一维度。
这些女鬼清一色都穿白衣白袍,沾满尸血的长发沾着脸,时不时撩开长发给我看它们那扭曲到非人的面容,我想服饰和发型的统一,大概因为它们是来自同一种类的鬼,女哭?阴寡妇?随便怎么叫好了。
我已经换了好几回座位,始终没法甩掉它们,我终于放弃了抗争,索性由着它们去。
可就在时,在这一大团惨白阴光的包围中,却突然涌入一个异类。
那是一只身穿血红长衣的女子,她伸向我的那条手臂,像是白玫瑰花丛中逆光生长出的红杜鹃,更像是洒进了宽厚白绸里的一抹红胭脂。
女子胳膊一伸进来,那些包围我的女鬼就赶紧识趣地退开了,我身后只剩下了她一鬼。
我哈出一大口白气,有些错愕地回头瞧去,红衣女子的面貌并没有被长发遮挡,她径直站在我身后,低头注视着我,女子长相极美,那张脸让我想起了古代的貂蝉,不施粉黛,碧鬟红袖。
女子的身上并没有透出多少鬼气,她看起来顶多只是个黄泉境的小厉鬼,可当她的手掌搭在我肩膀上时,我半边身子瞬间结上了一层淡蓝色的冰壳!
我已经提前嗅到了死亡的危机,也意识到我身上散发出的花朵香气,竟引来了天神通以上,非天级别的鬼物。
戏台上正上演着宋江怒杀贱妇的好戏,戏台下面围满了人,鼓掌声此起彼伏,看戏的观众兴致高昂,没人注意到我这边发生了什么。
我这半截结冰的身子已经彻底麻木,失去了知觉,我抬头注视那红衣女子,她也正直勾勾地看着我,见我面色平静如水,女子微微一怔,朱唇开启,轻声问我:
“你不怕吗?”
我一直认为,恐惧和慌乱是人最不应具备的情绪,是冗长且无用的心理累赘,我本打算一会去偷仙桃,然后趁乱逃离这里,我为这个高潮酝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