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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树田有苦说不出。
他这个所谓的村委委员,只是凑人数,老书记不管事后,村里的大事小情都是村委会主任赵良友一个人说了算,从来没有跟他这个村委委员商量过。
这次,老书记赵万里自首,他都是从别的村民口中得知的。
“闹什么!”
“有什么好闹的!”
就在赵树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,人群之外,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。
这个声音,赵家村的村民再熟悉不过。
“赵良友!”
“是赵良友来了!”
现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大家全都回过头望向刚从车上下来的赵良友。
赵良友是得知村民们闹事,特意从金山矿业赶过来的。
村民自发地让出一条道路,赵良友大步穿过人群,来到村委会的大门前。
“主任,我也劝不动他们,非得在这站着。”
赵树田赶紧解释。
“嗯。”
赵良友知道不怨赵树田,他都没跟赵树田通过气,赵树田能说什么,能做什么?
转回身,面对成百上千的村民,赵良友开口道:“大家放心,我父亲是我父亲,金山矿业是金山矿业,他的事,并不影响金山矿业的正常运转。”
“这样吗?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只要金山矿业不受影响就好。”
有了赵良友的保证,原本压抑的气氛,立时好转。
“老书记不会有什么事吗?”
有人更是虚情假意地关心起赵万里。
“不会有事的,就是走个过场,很快,就能出来。”赵良友说得很轻松。
当然,这在一定程度上,也是事实。
父亲自首前,已经和市内几大医院的负责人打好招呼了。
接下来无论去哪个医院检查身体,主治大夫都会帮忙开具其身患严重疾病的诊断证明。
再加上父亲的年龄,前期可以申请取保候审,后期可以申请保外就医,真正失去自由的时间,屈指可数。
“原来只是走个过场。”
“害得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