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“是应该早做打算。”
“你爷爷现在都进看守所了。”
赵良友感慨着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们把我爷爷抓起来了?”
赵鹏飞大吃一惊。
他本以为自己冒险逃出公安局,能够力挽狂澜,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。
“不是抓,是你爷爷为了全家,主动自首。”
“另外,金山矿业也会启动搬迁,配合市政府的青山绿水工业游计划。”
赵良友将现状告知赵鹏飞。
他这个儿子,当真是上学上傻了,竟然以为关在公安局的自己,会比外边的他消息更灵通。
真要等他把消息传递出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
“这不成缴械投降了吗?”
听完赵良友的叙述,赵鹏飞不服不忿道。
他还寻思着运筹帷幄,和那些企图打压他们家的人,好好地碰一碰呢!
“不缴械投降又能怎么样?”
“老话说得好,民不与官斗,虽然咱们家不是平头百姓,但也没办法与国家的政策相抗衡。”
“更何况,金山矿业本身也存在问题,你小时候经常游泳的那条河,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只要事情能到此为止,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。”
赵良友耐心开导起儿子。
时间如果往回推几天,他肯定说不出这些话,那时候,他也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一枪不放就举白旗投降,但经过这几天的冷静思考,他已经彻底想明白了。
只要能抓住金山矿业的管理权,就算是搬迁,损失的也是集体的利益,而不是他们家的利益。
他们照样吃香的喝辣的,何乐而不为?
“好吧。”
终究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赵鹏飞很快就接受了现实,他问父亲赵良友,“搬迁的话,我们的损失会不会非常大?”
“金山矿业的损失会非常大,但我们家不会受太大影响。”赵良友解释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
赵鹏飞可是还有一腔抱负没有施展,家里真要是不行了,他的抱负也就没有基础施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