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那么多人都能作证时云起的行踪丝毫无疑,人家上哪儿都有人证。
时婉晴也懂了,恨得咬牙切齿,“你们!你们设计引我上钩!”
时安夏丝毫不否认,淡淡道,“邱夫人若不是存心陷害又怎会上钩?”
北茴手挥了一下,那几个看门的下人就出去了。
接着又有个人进来,那不是侯府的下人,而是万鸿医馆的掌柜。
掌柜进来后看了一圈,摇摇头,说没见着买药的人。
直到碧娇、念珠等人被带到堂上时,那掌柜一下就把碧娇认出来了,“是她!她买的‘美人散’!”
邱红颜听到“美人散”几个字,脸色顿时又红又白,望向邱紫茉的目光也就变得憎恶。
她想骂几句,可自来不会骂人,张了张嘴,就低下了头,委屈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。
碧娇哪见过这等阵势,在时安夏幽沉目光的强大压迫下,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,“是夫人和紫茉姑娘让奴婢去买的,不关奴婢的事。”
掌柜作完证,拿了赏银走人。
邱紫茉脸色惨白。
时婉晴觉得自己又要晕了。
时安夏冷冷看她一眼,“请申大夫来治治邱夫人爱晕的毛病。今日不管你是晕了还是死了,本姑娘也一定要把你这颗毒瘤从族谱中拔了!”
时婉晴气得胸脯上下起伏,只觉一口血卡在喉咙,随时都会喷薄而死。
她终于体会到了母亲当时在厚德堂是多么无助。
时安夏就是只吃人的野兽,吃人连骨头都不吐的野兽!
她也后悔了。
不该惹!
不该惹的啊!
她本来在侯府还是有几分体面的,当初来的时候,时安夏并未对她有多少无礼之处。
就算这次来京在老侯爷院里那次初见,时安夏还与言儿,与紫茉红颜几个,温温有礼,淡笑晏晏,兄友妹恭。
是什么让她一次次惹怒这只小豹子?
她已经不太记得了。
似乎是抢马车,似乎是在茶楼帮黄姑娘踩踏,似乎……她脑子一片混沌,天旋地转,晕过去了。
申大夫来得及时,只一粒药丸就让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