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的爹娘当时收下定礼,也是觉得时安夏如今风头正劲,定是要爱惜羽毛,不会为了个丫头败坏自己名声。
偏偏,时安夏笑了,“你看本姑娘是在意名声的人吗?”
南雁闷闷的,“姑娘不在意,可奴婢在意。奴婢不愿自己成为姑娘的负累。”
时安夏伸手握了握南雁冰凉的手,柔声道,“看来本姑娘说过的话,你还是没有好好听进去。我早说了,你们几个都是我的人。我不同意,谁也别想做你们的主。”
南雁重重松了口气,带着哭腔道,“南雁感激姑娘!南雁只要一想到每天要面对那么一个人,就觉得恶心。”
恶心就对了!时安夏心情极好。是时候乱棍打死陈金福了,还想娶亲!
上次陈金福冒充时云起欲污邱红颜的清白,时安夏故意轻拿轻放,只是将人打了一顿,就放了。
陈家以为时安夏为了保住邱家小姐清白,不敢声张。其实她不过是想看看陈家后续还会做什么,也想看看南雁的态度。
如今,时安夏看到了南雁的纠结,从头到尾只是担心她的名声,不由得心一软,“我再说一次,以后你们是我的人。未经我允许,谁都别想主宰你们的人生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到门口一个声音问,“那,姑娘,奴婢算您的人吗?”
时安夏抬头一瞧,招招手,“冬喜,过来。”
冬喜忙走近姑娘,双脚并拢站着,低垂着头表忠心,“姑娘,奴婢来的时间短,可奴婢喜欢姑娘,想一辈子跟着姑娘。”
时安夏不由笑起来,“才多大点,就一辈子!这路,还长着呢!愿意跟就跟着吧,我呢,也就这样了。准备嫁个府卫,可不是嫁什么高门大户,你们可得想清楚。”
冬喜欢喜应下。
她听她姑母曾妈妈说过,姑娘是有大智慧的人,前途不可限量。
但她想跟在姑娘身边,倒不图什么前途不前途。
她就觉得,在姑娘身边干活儿,每天都开心。
身边的姐姐妹妹们又不是爱争斗的,互相关心着。有个头疼脑热,都抢着帮她干活,不叫她被主家嫌弃。
冬喜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也给大户人家做过活计,都是战战兢兢,生怕做错一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