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”岑鸢站起身叮嘱,“来,搜身!”
“那不能,这还搜什么身?”侍卫小心翼翼替岑鸢拍拍袍角,感觉这月都不用洗手了。
他一直知道驸马爷厉害,没想到驸马爷敢直接提着马球杆揍宛国人。
他和宛国人有过节,早就想揍了,就是不敢。
岑鸢拎起他的衣领,“左风,我早前有没有说过,你看到我要尽量表现出厌恶来?”
“我厌恶不起来啊,主子!”左风眼睛冒星星。
“谁是你主子?”岑鸢气结,“你左家也是堂堂正正的伯爵府,拿出点气场来。”
“气什么场?要不是主子您三年前救我左风于水火,我早死了。”左风忽然想起来,从怀里掏出个好东西,就准备往驸马爷头上插去。
岑鸢忙将他拦住,“什么玩意儿?”
“防身用的。”左风将一支木簪拿到岑鸢面前晃了晃,“别小看它,按这里,木簪里就能射出暗器来。属下给您插头上,就算有人拿手上都看不出来这是好东西。”
“你自个儿留着用。”岑鸢知那是好物件,估计是左风好不容易得来的。
左风笑眯了眼,“我都是您的人,我宝贝的东西,自然是送给您用了。”
岑鸢按着他的手,“你自己留着保命。记住,不管遇到什么事,先保命要紧。”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他自来就要求属下,性命第一,任务第二。
左风喜滋滋收回了木簪。主子说了,他左风的命也很重要。
他道,“驸马爷,您要急就先走呗。别的我来应付。”
“我不急。”岑鸢张开双臂,“你好好检查,认真检查。”
待时安夏和岑鸢夫妻二人从房间里被搜身出来,两炷香的时间都过了。
二人脸色似乎都不太好。
一个侍卫前来禀报,“今日宫里太忙,没有太监来引领二位入宫。不知二位可认得路?”
时安夏迟疑了一下,十分不悦,“应该,认得吧?”
那侍卫脸上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阴笑,“那就请海晏公主和驸马自行前往朝阳殿。”
他就不信,那么大的皇宫,又黑灯瞎火的,没有人引领,这二人还能